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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终害己:日本在航行中损失了多少?

类别:墨尔本天气 日期:2017-12-3 12:50:39 人气: 来源:

  进入到新的一年,除了大多数的日本军人外,所有人都已意识到战争即将结束。在1944年,他们共计损失了3823000吨舰船,有2388000吨被潜艇击沉。而商船舰队则锐减至2564000吨,仅为战争初期有效排水吨位的40%。在这一年,有53艘船搭载了47057人航行,遇难者约为17383人。虽然在1942年也曾有大致数量的船及战俘,但当时仅仅损失了2艘船而已,死亡率不到5%。而1944年,平均航行11. 7天就会有13艘船沉没,死亡率难以置信地高达37%。

  江之浦丸与巴西丸上的并没有过去,战俘们被关押在高雄长达数日。即便在5860吨的巴西丸上仅有230名战俘被关押,死亡仍接踵而至。塞西尔·皮尔特在1月4日写道:第6个美国人在今天上午死去,却无人悲伤。因为他曾是一名窃贼且。不过显然我们在此恶劣之下都正在。

  1月6日,所有的战俘都被转移到了江之浦丸上。但在次日,从沉没的丰福丸上生还的最后37名英国人和荷兰人却被带上了岸。据皮尔特说:从此以后,他们便再无任何音信了。8日,有一批砂糖被搬运上船,战俘们随即不顾和田的寻找偷窃的办法。当然,停靠在高雄港的舰船并不会一直平安无事。这不,1月9日他们便遭到了袭击。至少有1个在江之浦丸的前舱外侧爆炸,当场炸死了300人。而2号舱的舱门则掉落下去,砸到了不少人。塞西尔·皮尔特仅负轻伤,但其好友却遭到了致命,那一晚被其称为我生命中最孤独的一刻。当时还有一位名叫威廉·卡明斯神父的做出异乎寻常的举动。他展开了。但皮尔特却说:尽管在说话和时,每个人貌似都心存感激,甚至有人念叨着的名字,但我们都明白,我们正活在里。

  连续3天,日本人都没有提供救护。直到1月12日,才终于允许清除死尸并救助伤员。有大约400具尸体被驳船拖上了岸,堆上木头后被付之一炬。而关于这些的细节,战俘们并不想谈论,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会陷入同样的命运。第二天,他们又全都被移回了巴西丸,还余下约900人。

  同样在港湾里的还有墨尔本丸。这是一艘从南方的门司港开来的5423吨旅货两用船,装载着高雄第19步兵师团的士兵。虽然它的船名被遮住了,但在油漆底下透出的墨尔本字样仍显而易见。登船的是阿里山丸和北扇丸上的幸存者。在经历了北扇丸上的之后,福里斯特·诺克斯已不再关心自己是死是活了。当美军俯冲轰炸机轰炸其身边舰船时,他便直挺挺地站立在轨道上。而陪他站在一起的,只有阿里山丸的幸存者马丁·宾德一人而已。在这场不畏的竞争之中,诺克斯正等着看谁先。他说:我确信那家伙不会下去。但他却直直地站在那里,面不改色。显然他们两人都恐惧地认为自己活不长久了。

  大约有500多名战俘从北扇丸登上了墨尔本丸。什佩罗·达达里斯在因兰的战俘营住了2个月,于1月13日下了火车。该城市貌似在最近被轰炸过,仓库被,空气中能够闻到糖被烧焦的味道。当他看到船的时候,心里便凉了半截。他认为自己从马尼拉之旅中幸存下来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北扇丸太小、太过破旧才避免了。而墨尔本丸则太大、太过舒适了。

  他们最终在14日起航。船队TAMO-37包括了墨尔本丸、巴西丸、雄英丸和第11号星丸。其中墨尔本丸装载了500多名战俘、1000吨糖和1500吨盐;巴西丸装载了900多名战俘和12100袋糖;雄英丸装载了3000袋糖;而第11号星丸则装载了1800袋糖、废金属、发动机部件、和牲口。在起航的前一天晚上,巴西丸上又有超过15人死去。而当他们接近日本的时候,这一数字还在不断地扩大。因为天气变冷,人们只好挤在一起取暖。护航队沿着中国的海岸线走出了一条弧线轨迹,进入黄海后便朝东向朝鲜进发。由于巴西丸减速牵引其他受损船只,整个航行在17日和18日变得更为迟缓。又有数十人相继死去。曾在巴丹因为一句散兵坑中不会有而备受敬仰的卡明斯神父,由于将自己的食物分发给了其他人而变得身体虚弱。他无法到最后,但因为希望做最后一次,由另一个人将其架了起来。

  他的貌似再次了大家极度沮丧的情绪: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们都尊你之名为圣,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堂。卡明斯颤抖着身子,开始闭上双眼。

  在罗伊·博丹(Roy L. Bodine)少校日记的开头曾描述了这一的情景:1月27日,星期六……我们所度过的最寒冷夜晚。整个白天没有食物和水……整晚都着极大痛苦。因为饥饿而无法控制两度尿在裤子里。卡明斯神父死了。科瓦尔斯基也不在了。我是唯一幸存的人。大约有40人已经离世,至今尚未埋葬。真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终结。

  墨尔本丸于1月23日抵达门司,破天荒的仅有1人死亡。巴西丸则在1月29日抵达门司。次日,仅有450人得以走下舷梯,步入日本严寒的冬季。从吕宋岛以来的航行中,大约有1169人未能存活下来。有超过20000名美国陆海军人在菲律宾之秋中被俘,但到了麦克阿瑟将军收复失地之时,却最终仅有1300人得以。

  在还有战俘,早前乘船离开的并非是所有的人。1944年10月,温赖特将军及大批其他高级军官被飞往日本,继而乘船至朝鲜釜山,又乘列车抵达奉天(今中国沈阳)。而其他人则将面对海上之旅,且并非所有人都是乘北扇丸由马尼拉出发,换乘墨尔本丸航行的。仍有约一半人分散在北部的各个战俘营中。其他例如亨利·亨德森,就曾在1月24日乘火车前往白川之前一直在高雄的一家制糖工厂做苦力。亨德森在旅途中称:很不幸,有一名战俘死去了,他叫休斯。当大船(阿里山丸)被鱼雷击沉的时候,他曾是其中的一名幸存者。因为休斯的尸体一直被带着,所以在点呼(点名)时总是被算在其中。亨德森说:我们带着他上火车,直到到达白川之后才将其火葬。嘿!他真是变成了一个恶臭的家伙。

  25日,亨德森一行及时地登上了基隆的江之岛丸。该船还搭载着从其他战俘营而来的高级军官。这605人虽然已经做好了航行准备,但在日本医生检查过脑膜炎情况之后,行程却被临时取消了。直到41人被转移之后,江之岛丸才顺利地驶往门司。

  1个月后,船队TAMO-46离开了基隆。该船队包括运输900名军人前往上海的充山丸,运输3000吨糖及370名军人前往门司的巴西丸,运输3000吨糖及374名乘客去门司的台风丸,运输200吨盐和60名乘客去门司的天龙丸,以及运输3000吨糖和700名战俘的军管物资船太古丸。太古丸于2月27日出发并成功地抵达了门司。

  在南边,船的最末几艘并未遭到舰载机狂暴的,但潜艇和水雷阵仍旧是个。来自仰光、毛淡棉、土瓦、槟城、曼谷及西贡的飞机和潜艇,再加上其他和船只短缺,日本人不得不集中护航队在新加坡进进出出。这些障碍,以及使用全部有效船只向日本本土输送珍贵油料及其他稀有原料的需求,大大地妨碍了战俘们从印度支那的撤离。日本在1944年9月的第3批船队运输之后,直到12月都未能组织起第4批有效的船队。

  但这并不意味着日军再也不能组织起这样的运输。1944年12月16日,包括21名从帕斯来的人,大约有525名英国、美国、的战俘登上了阿波丸。这艘排水量高达11249吨的货船由此摇身一变,成为一艘医疗船只,是当时运营状态最新、最快的航船之一。来自的幸存者詹姆斯·吉已经先后搭乘过丸、前桥丸及山形丸。他正等待着9月份登上乐洋丸,但日本人却在此时终止了排队,并告诉他和其他35人船上已没有空舱。现在,奇将登上他的第4艘船,参加日本的第4批大规模运输。上船时间推迟了,但他并不高兴。

  奇说:我们知道我们这次将会被带回菲律宾。我们知道他们正在轰炸和袭击每一艘航行的日本船。我们从当地人和其他人那里听到了一些经典的案例。所以我们估计自己能够到达日本的几率相当低。奥西斯·威廉·信号兵·比(Aussies WilliamBuzzerBee)和瓦尔·萨维奇(Val Savage)也错过了乐洋丸。他们听闻其被击沉,并沉痛哀悼同伴布拉德·班克罗夫特。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班克罗夫特已经被一艘潜艇营救,且当时正在弗里曼特尔度着蜜月。

  起航之前,战俘们在货舱里蹲了10天之久。12月26日,船队HI-84下水。它由8艘船组成,包括了搭载475名乘客及一批锡石和橡胶的阿波丸、装载燃油的美里丸、装载航空燃油的东亚丸、装载了燃油及100名乘客的明石丸、装载了燃油、机油和200名乘客的天户丸。它们由海鹰型护航航空母舰CDV冲绳号、CDV63号、巡逻船102号警戒。

  船出发之后,阿波丸是施恶较少的船只之一。它虽然颇为拥挤,且每次仅有少量人员被允许使用甲板上的厕所(奇还说:他们站在那里,被来复枪紧紧地盯着)。然而,这些商船的水手们却是一些相当体面的家伙,且食物也比我们以前提高了一个等级。

  往北的航行尽可能地沿着海岸线前进,甚至因为太近而导致航船有几次蹭到了水底。同时几乎在整个航行中,天气始终保持多云或下雨。奇认为这恰恰使他们躲过了空中的袭击。30日,船队遭到了疑似鲦鱼型潜艇的,但对方并未成功,船队仍以11节的速度继续前行。奇说:所有人都紧张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们着实能够感觉到那些潜艇和飞机对我们造成的压力。

  他们的恐惧是完全有理由的,但并非仅仅来自于潜艇或飞机。1945年1月1日,美里丸在海南南部撞上水雷而掉了队。船队HI-84仍旧一飞驶,于5日到达,并在9日接近上海时稍作停留,13日在暴风雪中抵达了门司。奇穿着那件夏季绿色荷兰军服几乎要被冻僵了,却仍与众人排成队列四处直至深夜。用他的话说:那是一段太冷、太过的经历。从此之后,他们便直接开往了长崎山区的新战俘营。

  阿波丸在2月17日离开门司后,便驶往南方。由于此次航行是为了运输红十字会的战俘救济物资,所以日本的高层与美国发生了接触,以其行动的安全。它的标志清晰可见:在烟囱的每个侧面及船体的每个侧面,均画有白色十字,且所有的灯都已。其航行计划亦被发给了所有潜艇,以劝告其不要靠近。相关信息也在2月份连续3晚通过先后了3次。但尽管如此,当其途经暹罗湾时,也不过是勉强躲过了帕潘尼多号和海狮2号的而已。这些潜艇曾对日本的第3批集团运输给予过的惩罚。

  阿波丸相继在、西贡和新加坡卸载了救济物资。最后余下的物资,则全部运往巴达维亚。但在这最后一段旅程中,将会有500名印度战俘登船,且在3月8日驶往爪哇交货之后还会北上前往邦加岛的蒙托克,并携带2500吨燃油返回新加坡。阿波丸曾躲开过几次,但它的好日子却差不多到头了。3月28日它返回,并预定在4月5日驶往本州的敦贺,但在远赴海峡时就已被盟军皇后鱼号盯上了。埃里奥特·洛林(Elliot Loughlin)司令官曾收到过一份关于医疗船只的加密情报,但其中并未记载其行动细节、速度和线。盟军的皇后鱼号在一个雾蒙蒙的夜晚用雷达探索得知,该目标正以17节的速度航行。但目标看上去太小,并不像是一艘大型货轮。于是,发射的4枚鱼雷在浓雾中引发了4次大爆炸。阿波丸随即在距离中国海岸约16千米的地点沉入了60米的水底,最终有超过2000名军人和平民葬身鱼腹。

  目标从雷达上消失了,洛林便赶了过去。他打捞上了一名生还者,但仅仅只是听闻了其个人经历而已。洛林立即汇报了自己的误判并迅速返回关岛。在离开之前,他又在该海域展开了搜索,以图收集了解该船究竟装载着何种货物。结果他们打捞上了一些天然橡胶和几罐来不明的黑色物质。这些证明了该船正运输着违禁品,以助其。

  尽管如此,洛林仍被送上了军事法庭。因为美国曾做出过,不管船只内装载何物,都将确保其安全,美军潜艇是不准接近沉船的。事实上从破译的日本密电已经得知,此次航行中阿波丸搭载了500吨弹药、2门155毫米的大炮、大约2000枚以及20架装箱机。在返程中,它还将会装载上一批包括橡胶、铅、锡、钨、糖在内的货物及1700名乘客。因为此举已经违反了约定,所以海军中将洛克伍德也曾请求批准将阿波丸击沉,但却被了。当然,美国在确保该船航行安全的问题上是难以辩解的。因为即便日本的密码已被破解,该船装载战略物资的秘密却自始至终并没有对外泄露。洛林给自己的将只能完全依赖于他所打捞上来的东西。结果,军事法庭判定他不可能在船被击沉之前就已得知货物的内容,海军部长也给其发去了一封劝告信。虽然洛林是一位有良好记录的勇敢船长,但为了保守盟军高层制定的军事秘密,他被间接地掉了。

  阿波丸没有将最后一批战俘带出新加坡。仅有缅甸铁战俘营和东印度群岛的少许战俘在继续被转移来转移去。1944年6月日本海军发布了一道命令,要求在东印度群岛的所有盟国战俘应被送往泗水,狭窄岛际间的所有轮船和轮渡将再把他们带往爪哇。9月,唐·皮科克乘杉丸到达泗水,亚特·斯托克(Art Stock)则随乾山丸抵达。他们随后又换乘火车于10月1日进入了巴达维亚,并将在马卡苏拉战俘营停留3个月的时间。皮科克因为曾到过哈鲁库和安汶,便与之比较,将此地形容为战俘的希尔顿。在圣诞节之后,他们被要求提供一份北上赴西贡的人员名单草案,但显然不会有人对再次航行感兴趣。甚至有些人用铁锹双脚,以避免被列上名单。然而在1945年1月8日,仍有1000名战俘登上了那艘被皮科克称为表面得体的OSK轮渡。其中绝大多数是英国人,还有少量的人。他们花了4天时间抵达新加坡,在那里幸运地登陆并行进至河谷战俘营。

  尽管新加坡当时正在遭受盟军的轰炸,大多数人仍在期望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旅途。皮科克和斯托克遇到了曾在缅甸铁工作的英国战俘们,并立即认识到那里的穷困、饥饿和只是相对而言的。皮科克说:我们的警卫一走,他们便马上跑来问候,且给我们造成了瞬间的自卑之感。虽然他们看上去邋遢、令人,显然从未剪过头发,但却理所应当地满身肌肉,让我们在相形之下显得。当然,皮科克所形容的这些人,已从那些铁苦力中了一年有余。这两个集团都对那些长期在樟宜享受奢华生活的人颇为,并给他们起了一个樟宜养老家的绰号。

  他们连续几星期都盼望着盟军飞机对城市实施轰炸。同时亦得知河谷将被清空,战俘们将会被转移至西贡。战俘共有3000人,但船只能装下2500人。皮科克颇为幸运地成为被选定留下的500人中的一员,他将此称为不幸中的万幸。

  船队HI-88D由延元丸、大业丸以及春野佐丸组成。前者装载着燃油和橡胶,后者则是一艘能够装载3500吨货物的大船,搭载着2500名战俘和被拘者。其中包括406名人、500名英国人和700名爪哇劳工。这些船只,由CDVs屋代13号和31号护航,于2月4日起航。

  武装部队机枪手唐纳德·斯图尔特(Donald Stuart)在爪哇被俘虏之后曾在铁上做过苦力。他现在正在船上,将该船形容为长得像美国之船,并称:我们被一同扔进了沙丁鱼罐头里,所有的缝隙都被口香糖堵上。斯图尔特说,在航行中大家都夜晚来临,以避免被飞机发现,但同时又黎明到来,以逃脱潜艇的追捕。

  或许他们的奏效了。在2月6日的清晨,延元丸被帕潘尼多号的鱼雷击中并迅速下沉。它的船尾停留在浅底,而船头则朝向天空。次日,盟军狼群中的第2艘船瓜维纳号潜艇又盯上了大业丸,而该船则是船头先沉入浅海。

  斯图尔特非常高兴,因为大业丸上的一个弹药库爆炸,上演了一场真实版的喋血盖伊·福克斯演出。而春野佐丸上的燃煤则已经耗尽,日本人疯狂地跑来跑去,砸烂室内的木质构造并填入锅炉中去,以试图提供所有的蒸汽动力。木堆里冒出了火花和烟尘。斯图尔特说:从我们烟囱的火光里……能够眺望到中国的大海。但是我们却未能渡过。

  瓜维纳号和帕潘尼多号相邻很近,仿佛只差一点就将相撞,而后者早已击沉了船胜丸。这些潜艇紧随在比自己稍大点的船只身后。日方船只当时已经远离护航舰,春野佐号甚至如同发疯一般,正冒着浓烟,奋力驶往佛得角圣贾可并进入湄公河。整个船队最终,战俘们走到西贡就不再往前了。

  有些战俘来自东印度群岛,最远也就到过新加坡而已。1944年10月,一艘木质贸易船带着托尼·考林和大约450名哈鲁库岛上最后的也是最优秀的劳工前往安汶,继而驶向肯达里、西里伯斯岛,于11日到达穆纳岛。1个月后他们又重返码头,带上100吨的海岸船和100人开往孟加锡港。次日,这艘小船便遭到盟军两艘P-38s扫射。日本人跳入救生艇后,船便沉了下去,而战俘则再次落入水中。他们游到附近的小岛上,但又被迅速而及时地抓了回去。虽然在第二天回到了穆纳岛,但在茫然的漂移中已有27人死去。

  他们在接下来的5个月时间里一直被困在当地。从10月到第二年4月间,又有178人死在这里,故考林将其称为死亡战俘营。有很多人已不再虔诚。考林甚至发问称:若的指导控制果真存在,会发生这些事情吗?显然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体意志的体现而已。4月13日,50余名战俘被安排登上了一艘80吨的海岸船。经过6天航行之后他们被带到了孟加锡港。在那里,他们与那些自1942年爪哇海战以来一直关押的人群一道被送进了战俘营,直至7月份。

  考林对孟加锡港并无太多抱怨。他发到了衣服、肥皂、香烟、书籍和食物,以至于他弄不懂为什么关押者突然对他们如此之好。是因为管理孟加锡港战俘营的日本海军态度与安汶彻底不同?还是因为他们终于意识到了战争将要结束,所以觉得战俘会对自己有利呢?

  7月26日,山本曹长和9名卫兵负责安排416名健康的战俘从孟加锡港上船,登上834吨的17号南进丸。按考林的话说,这是一艘严重向左倾斜的油轮。在该船中央涂着一条白线,战俘们被要求待在白线较高的一侧,显然是为了防止不平衡的船体发生倾覆。他们跟随着AM8号和SC4号在同一天起航。战俘们配给的口粮包括大米、鱼、糖和饼干,比他们在过去两年吃的都要好。但饮用水却是被严格管理分发的。人们都头顶着烈日,脚踩着滚烫的钢质甲板。考林说:当时,持续的微风吹干了我们的汗水,最终将我们变成了脱水的骷髅。7月29日,他们安全抵达了泗水,其间居然仅有1人死去。

  8月6日,考林一行被送上了火车前往巴达维亚。在拜希克战俘营他们成了贱民,被隔开以远离其他战俘。考林认为,其原因在于日本人不愿意让其他战俘知道哈鲁库岛、安汶、穆纳岛的生活条件。新来的人又会再次觉得这些老战俘有着不错的健康状况。考林称:至少他们身上还有点肉。虽然不多,但比起我们还是要多不少的。4天后,考林还称有奇迹发生:我们收到了3个红十字会的包裹,并分发给我们50个人。考林同时也收到了17封信,但大多数的日期都已经超过了2年之久。这一定是有事发生了。8月15日,他们终于正式得到了消息:日本投降了,战争结束了。返回,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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